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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然最有效的办法是让他主动来找他们,可是这样的方法黎酥并不想用,因为事关沈妄,她不想有一丝一毫的冒险。

    这只是最后逼不得已的办法,并不是首选。

    沈妄沉吟片刻,淡淡开口:“各国军方都在暗中追捕,再加上九州和黑域,只要他还活着,找到他是早晚的事。”

    黎酥也知道这个道理,她只是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“如今凯瑟集团已灭,按理说simo一个人根本不足为惧,可却整整半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找到人,这也未免太过奇怪。”

    以simo一个人的势力,根本不可能逃过多方追捕,别说整个华国军方,就算一个黑域,他想要逃过都不容易。

    除非他的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帮他。

    可饶是黎酥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,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势力,敢和军方作对,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,敢和九州站在对立面。

    她脑中一遍遍的筛选,想到了什么,却被她快速的否决。

    最后她干脆不想了,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。

    “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黎酥的话题转的猝不及防,沈妄愣了片刻,对上怀中女人黑白分明的双眸他才失笑着摇头。

    “遵命,我的公主殿下。”

    他耐心的给她穿好衣服,期间黎酥难得乖巧,一会的功夫两人穿戴完毕出现在餐厅。

    沈妄围着围裙在琉璃台上忙碌,黎酥撑着手臂笑意吟吟的看着他,岁月静好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周宴庭按照神秘人的消息开了一晚上车,最后在早上九点左右到达清河镇。

    在他到后不久,助理小张带着一群保镖也跟着到来。

    “周总。”

    周宴庭现在是周氏企业的总经理,助理小张是他哥哥周凌风派到他身边帮助他的。

    “嗯,带着人跟上。”

    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巷子,像是土匪进村似的,吓得镇子上的人急忙关紧家门,就怕被找麻烦。

    周宴庭带着一群人穿过狭窄的小巷,来到一个破旧的大门。

    两层的小矮楼砖房,大门还是周宴庭一辈子没见过的铁门,朱红色的铁门都有些掉漆了,他嫌弃的蹙眉。

    “张助!”

    小张明白的点头,上前一步敲响铁门,敲了一下没人理,他鼓足了劲使劲的敲。

    砰砰砰的声音在空旷的巷道响起,不一会里面传来了一道不耐烦的女声:“谁呀,敲敲敲,有完没完。”

    大门吱嘎一声打开,看到来人,里面的女人睁大眼睛,她吓得双手一抖,快速的反应过来想关门。

    可门外的人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,保镖用力的撞开大门,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的制住她。

    “你们做什么,放开!”

    周宴庭大步踏进屋子,沉重的铁门关上,也关上了她唯一的希望。

    “jojo小姐,好久不见啊!”

    周宴庭黑着一张脸,阴沉着气息,看着被保镖抓着不停挣扎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你认错人了,我不是你口中的什么jojo,我叫宴清。”

    “宴清?”周宴庭危险的眯起眸子,眼中的冷意凝结成冰霜快要把她刺穿。

    反应过来的女人身子一抖,她急忙结结巴巴解释:“不不……没有别的意思,我真的叫宴清,我姓宴!”

    像是怕男人一言不合就会把她灭口一样,最后一句话甚至喊的屋内都有回响。

    周宴庭冷笑一声,助理有眼色的拉过一张椅子放在他身后,他气势十足的坐下,摆了摆衣领。

    “说吧,那一晚的事情,是谁指使你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嗓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,就像碎冰灌入耳膜,冷的人身体都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“我我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我根本就不认识你!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周宴庭走到她的身前,骤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,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到底是谁指使你的!”

    他大掌用力收紧,眼睁睁的看着她脸色由红变青,在察觉到差不多的时候,才慢悠悠的放手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!”女人剧烈的咳嗽,用力的呼吸,抓着她的保镖从始至终都没有松手,让她连想摸一摸疼痛的脖颈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“我,我…”

    “现在想好了吗?”

    她害怕的点点头,周宴庭一挥手,保镖松开她的手。

    她跪倒在地上,难受的抚着脖颈,眼泪不停的掉。

    “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实话,否则…我有一百种方法,可以让你老老实实!”

    周宴庭冷声说着,视线随意扫过屋子,在桌柜上发现一个相框,他示意手下拿过来。

    照片上是宴清和一个男人的照片,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拿起照片放到宴清面前,“这照片上的男人对你来说一定很不一般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动他!”

    她伸手想要抢过照片,又被保镖紧紧的制住,她不停的大哭,“我告诉你,我都告诉你,求求你们别动他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老老实实,我自然也不会多费那些功夫,只是你要明白,你口中的话,决定了这个男人是生是死!”

    宴清拼命的点头,周宴庭示意保镖拿出手机录像,等一切都准备好,女人才开始慢慢说。

    “是一个女人找上了我,我不知道她的名字,也不知道她是谁,她只是交给了我一种药沫,要我想办法给你吃下去,其他的真的跟我没有关系。”